san值掉光之后,我在和三柱神打麻将
之 72把奈亚终究输给我的国士无双
口嗨产物,摩多摩多的意识流,以及感谢疫情网课让我学业没有进步麻将到是越发精湛。
and由于我只会打日麻,所以分数和和牌制度都是雀魂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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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不太记得事情的开端了为了简单理解,请将它当作梦境。
祂带我穿过电梯——一架粉红色的扶手电梯,当我们站在一扇古堡的大门前我开始确定这是一场清明梦了。
它的主人如果不是巨人那一定是怪物,巨大且精美的青铜大门难形容的年代和风格,堆积的蛛网和断裂风化的绳结在如同乘船零碎的雕塑是,另一边则是各种不同的头骨动物、人类和别的什么,放在现实我大概会害怕、尖叫、报警,但这在梦里裸体被人追杀都是小事。
我觉得祂大抵是想带我进去,我这么想着门也就打开了。
接下来我们就坐在了大厅,应该是大厅我不太确定,毕竟古堡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形容词这里具体长什么样、是什么我不关心也不需要关心。
我的正上方是一架吊灯,很大,非常大,就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这里不像是为人类而建造的。
地面上是流动的猩红,如同河流但无法将我吞没,我深知即使在梦里我不是耶稣也不是彼得我甚至未曾去信仰过什么,神无法给我带来价值和意义更况且我的意识叫嚣着告诉我这玩儿是「地毯」。
笑死。
祂拉着我走上“阶梯”,我不愿真正将之称为“阶梯”,一是因为太过于坎坷实在是太像登山——可不是那种开发过的旅游景点是荒山嶙峋又难走;二是因为我感觉脚下的太过于有生机大抵是个活物的概率过于高了。
我似乎事先忘了声明,我的正前方“山丘”之后的是记录着漫长史诗的碑文,建立在河流与群星之上的王座。
而这座活物之丘匍匐着蜷缩在王座之上,亦或者整座宫殿皆是祂的王座。
抱歉我贫瘠的语言实在无法描绘些本就不属于人类的事物,所以我该说些什么呢?
祂拉着我到达“山丘”的顶峰,对是一定要有“拉着”的如果不是我实在不太擅长与陌生存在相处其实更适合用“挽着”比较好,是那个放学后手挽手去奶茶店的jk那种“挽着”。
我们确实也是被等待的一方,有两个看上去等候多时,请谅解我实在无法对其吐出人称代词,我感官上的“人类”不对“人型”在我岌岌可危的意识里这里每一个拥有生命的存在皆非我所能解析。
“终于来了?”靠我近些的那位正在翻阅一本书籍,是我不认识的文字但由于是我的梦所以我得以荣幸的理解其含义——《三年场风五年荣和》
……啊不愧是我的梦。
“正好齐了,那就开始吧~”带我来的那位语气充分表达了愉悦。
于是我们开始打麻将。
对,打麻将。
………
其实我不太擅长口嗨的,隔着网线是一回事现实聊天又是另一回事,感谢时代发展能让我保持五年没打过一拨电话的记录,短信简直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我是指,我们这牌桌有点沉默,虽然带我来的那位灵活使用“~~”的本事令人望而生畏,但另两位太有些沉默,看教程的沉默洗牌,余下的正满脸慈爱的笑着抚摸怀里毛茸茸的小宠物……
哎呀,等一下。
“抱歉,天和,再洗一轮吧。”我推下立起的牌,看来梦里的我实在是太希望运气变好了。
“哎呀,明明刚洗完呢~~”祂看上去并不是在乎16k分的,只是明快的语气让我确信这不是我擅长对付的那个类型,推牌重洗后才像起了正常开局。
“这样应该是混一色了。”第二把和的是做南场的姐姐,当我意识到这个称呼可能会大不敬已经是我们聊上些时候了,祂毫不在乎的挥挥手并吃掉了我的三铳。
我决议这么喊是因为感官上祂最好相处,另两位则是话太多和话太少的典范,同时感谢祂也让我大概把握住了这桌的基调毕竟我的梦不会为难我自己,于是你可以理解为——“闺蜜茶会”。
第一场最终以70.9k分获得第一,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当我以为不会再有这么离谱的开局后,话最多的那位似乎不太走运的成为了全员直立祂喂牌,32k分国士无双,我得说真的很感谢。
那么接下来我实在没有数过是多少回,总之我和姐姐循环夺魁,偶尔开场看手册那位后来居上,但总归是最初拉我入场那位………我不清楚,或许是祂近日水逆?但说真的,我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非的了,这里“很多年”是一个谦虚的形容用来给主语留些脸面。
当我悠悠然再记不起细节里醒开始,我感觉自己累到一晚连打了72局麻将,映像里还有位千古难逢的臭手但总之不是我。
于是我挣扎了一下准备面对痛苦的早八,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一张翠绿底面的「發」。
…………诶?发生甚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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